i wished i was a Leo

 

the zens

我周一下午的时候和ed fella聊天。

他问我,有没有看过纳博科夫30年代俄语写的短篇们。我说没有,除了后来的短篇小说集,我只记得那些on the road diary一般的长篇了。

ed说,“我第一次读pale fire的时候,50年代,他出版的时间,我正在企图从底特律一人来到洛杉矶。我也在我的车里,读着他那些克制自己不去self-reflect,但本质上就是双向映照自己的语句。他想把ordinary的东西带进extraordinary的结构里,这是非母语者的特色。我那时没意识到,我只是觉得我和他一样在那片没有尽头的公路上沉荡。可到现在,往回看的时候,我才知道他是不一样的。”

我说:“因为他不在乎内核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就是post-modernism。”

ed笑:“你看,我喜欢的文字和我喜欢的visual,都是同一种东西。我在我的last days才明白,所以我现在见人就说,我是history,'我是history'这句话,其实是个punchline。”

我说:“可您说得很好。”

他说:“可我到了现在才说出这些话,你明白吗,我希望这能让你消减一点点四十岁就从那个mindpalace跳下去,抛下所有的想法,你要outlive这种压抑。才会意识到自己能得到的。”

我说:“那五月份的时候,我可能会离开了,我还会见到你吗?”

他长长地、长长地看了一眼我彼时所在的critroom,他说,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了。


如果outlive那种感情,面对便是这种自省的告别的话,outlive它的意义又在哪里呢?我自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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